“是啊,如今蠢人太多,聪明人太少了。而我就是那个绝顶的聪明人。你如今救了我,我可以帮你做许多事情,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做什么。怎么样?”云浅月锲而不舍做说服工作。
“那更不能救你了。越是聪明人越不让我放心!”容景坚决不为所动。
丫丫的!云浅月从来没想到她有一天将自己给人家送上门人家还嫌弃这嫌弃那不要的。她瞪着容景,说了这么半天的话,感觉压下去的欲火又汹涌而来。她磨牙,“我问你,到底要不要救我?给一句痛快话!”
“不要!”容景依然很果断。
“好,算你狠!”云浅月闭上眼睛。恨声道,“等你有哪天也中了这种鬼东西,别想我救你。”
“放心,你一会儿挺不住七孔流血而死是等不到那天的。”容景气死人不偿命。
云浅月气得吐血,血没出来,欲火就再次烧上了她脸,她又恼又怒,“怎么是你这个黑心不是人的家伙在这里。如今要是灵隐神棍在的话估计早发扬我佛慈悲了。呸呸呸,打死也不要神棍,他下得去口我可下不去口去啃老骨头。哎呀,该死的夜轻染,要是夜轻染在的话肯定会救我的……”
容景刚沉寂下的黑色刹那席卷眼帘,他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云浅月的手腕,将她顷刻间就带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俯视她红彤彤的小脸和迷蒙的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什么……”云浅月脑袋已经昏沉了,她感觉她真挺不住了。一个是灵隐神棍,一个是容景。她的两大忌讳如今都拿出来用过了,如今已经失效,她再没武器抵抗催情引了。
“将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容景道。
“刚刚……刚刚什么话……”云浅月仅留最后一丝神智在渐渐抽离,她忽然出手去抱容景,“唔,容景这个大美人,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让我不忍下手啊……”
容景身子一僵。
云浅月成功将容景抱住,在他身上摸,一边摸一边嘟囔,“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那么多的男人,都没一个比你好看的,尤其是那天在皇宫外第一次见你……好好看,好好看,姐姐当时就想扑过去,不过后来没胆……”
容景眸中黑色忽然退去,僵硬地看着云浅月嘴一开一合。
“虽然现在也没胆……”云浅月忽然停了手,小脸神色有些委屈,一双眸子已经看不到清澈的色泽,她口中喃喃出声,“哎呀,要是我真将你吃了,那此事传出去的话,估计我会被天下人的吐沫星子喷死,被砖头拍死,你这么高的大山,人人敬仰,我就是一坨屎,人人都臭着我,我爬不上去你这座大山啊……”
“你口中就不能说出些好话?”容景听到她自我比喻,挑了挑眉。
云浅月迷迷糊糊似乎没听到容景的话,撤回手,喃喃自语道:“还是别吃了吧!大餐虽好,但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你太贵了,那些金像都没你贵,我吃不起……”
容景突然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云浅月又道:“那些金子虽好,但姐姐以前连国家的金库都看过,在乎这点儿狗屁钱做什么,还有我的银行卡,那数字拿出去能吓死一帮子人,可是钱再多管什么?还不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容景一愣,收回视线,不明白地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又吐出一句话,“好歹我今生有出息多了,没抱着炸弹死,而是死在美人怀里。嘿嘿……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以前到死也没风流上,如今终于也有了机会……”
容景微微蹙眉,将手按在了云浅月头上,她的额头能灼烧一头牛。他微微抿唇。
清凉的触感让云浅月顿时身子一哆嗦,她又唔哝了一句什么,声音没发出来。
半响,容景忽然开口,声音极低,“若是我以身救你,你可嫁给我?”
云浅月却是不再说话,无声无息地躺在容景怀里。似乎已经烧迷糊过去。
容景看着她,忽然低声一笑,和往日清淡温和不同,那笑意似嘲似讽,他抬起头,看向佛像,轻轻的声音似乎从天外飘来,“原来我也能入魔障之境……”
云浅月依旧无声,似乎她的世界已经再听不到任何话语和声音。
容景从佛像收回视线,唇边的笑意也收回,他伸手将云浅月双手执起,将自己的手心紧贴在她手心处,他手心溢出冰蓝色的气体缓缓进入云浅月手心内。
不出片刻,云浅月忽然睁开眼睛,入眼处,是容景如画从容的眉眼,她一怔。
“别动!”容景闭着眼睛,却知道她醒来,温声警告。
云浅月感觉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真气似乎在引领她体内融合的两股真气与她体内的熊熊烈火在抗衡,她顿时明白了,容景这是在用他的功力探入了她体内帮助她消灭体内因为催情引而引发的药性。中了催情引之所以挺不住七孔流血而死大约就是人体承受不住这种药的热度,所以必须排泄,某些既定的办法不能用,只能用这种极端的办法将欲火压下去。她没想到容景会用这种办法救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极其损耗功力的一件事情。比用内力向外探知怕是损耗更甚。
想起弦歌的话,说学武者最重功力,不会轻易浪费。她一时间看着容景不由有些怔然。
“自己凝聚功力导引,否则救不你。”容景又道。
云浅月恍若未闻,依然看着他,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