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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海某处,夏树群岛主岛。
黑夜时分的夏树岛,岛屿深处,茂密树林之间有着一片清澈的湖泊,在这黑夜之中,洁净的湖水倒影着天空之中的星月,轻抚的微风在湖面之上吹起了涟漪。
在湖的中央,是一座由自己无数木杆支撑而起的木屋,在这不小的木屋之内,身穿白色衣物的修女正静坐于老师其中的地铺之上,被限制自由的她正在窗外星辰的照耀之下默默的祈祷。
“主啊…请保佑所有人平安无事吧,请保佑所有的无辜者能免受灾难。”
被单独囚禁的凡尼娅如是的虔诚祈祷着,此刻的她真心的期望着这一切得了乱局能够有个平安的收尾,她真心的期望神能够阻止惨剧的发生,虽然这或许希望渺茫。
‘现在…我也只能等待多萝西娅小姐或者教会的营救了吧,不过如果是教会来人的话,这座岛想必也将会发生灭顶之灾吧,不说那些岛上原本的居民们,就说我和其他的朝圣者,究竟可以逃掉多少呢?也不知道多萝西娅小姐的那边有没有什么更为妥善的解决方案……’
坐在空旷的小木屋之中,凡尼娅在心中想到,她知道自己在那几名劫持者身上埋设的傀儡印记现在应该正在被多萝西在某处运用着,她期望多萝西利用这几枚印记在岛上进行的活动有什么结果。
而正当凡尼娅在木屋之中期许之时,在她的脑海之中忽然之间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伟大的阿卡…我现在请求与凡尼娅修女的直接对话,请为我搭建桥梁……’
听着脑中的这份话语,凡尼娅微微一怔,以前经历过类似事件的她立即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接着她立即的在脑中念想着说道。
‘是多萝西娅小姐吗?你那边进展了吗?’
‘是啊,多亏了你的帮忙,我才能够在这岛上进行这种程度的调查,总的而言,刚刚确实是调查出了一些有趣的情报,能够帮助你们脱困的东西情报。’
在凡尼娅的心中,多萝西的话语直接的响起,在听了多萝西这番的言语之后,凡尼娅不禁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继续的想道。
‘呼…是吗,那这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那么你接下来的计划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需要,或者是说,凡尼娅你就是我计划的关键,现在你听我把话说完……’
接着,多萝西在凡尼娅的脑中阐述了自己想法,而在屋中的凡尼娅也是坐在原地认真的听着,而越听她的眉头皱的便越严重。
‘这…这就是你的计划吗?我,我能行吗?’
听完了多萝西的话语,凡尼娅带着担忧的语气开口说道,而在她心中又立即的传来了多萝西安抚的话语。
‘放心吧,我相信你完全是可以的,我会一直看着你,帮你的忙的,我们就像是以前对付那个叫做史密斯的狼人的时候就可以了。’
“像是上回狼人宅邸的时候吗?”
听着多萝西的话语,凡尼娅不安的喃语道,她在犹豫一番之后,觉得现在确实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在对多萝西长期积累的信任之下,她决定再度的配合多萝西的计划。
就这样,多萝西和凡尼娅通过资讯通道的交流谋划并准备了许久之后,一切终于就绪,坐在木屋地板上的凡尼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望向窗外的星空。
接着,凡尼娅沉稳住了自己的心态,默默的走到了木屋那紧紧关闭的门边,伸出手敲击了两下门扉,然后开始静静的等待。
不一会儿之后,木屋的门被打开,在其后出现的,是几名身穿夏树服饰,满脸警惕的男子,他们手中握着武器的紧盯着凡尼娅,而凡尼娅则是带着友好礼貌的语气向着他们说道。
“晚上好诸位,我现在想有些事情想要见一下你们的丰树祭司,请问可以吗?”
凡尼娅以伊维格语向着眼前看守的二人说道,而二人在稍稍一怔之后,其中的一名便又以并不纯熟的伊维格语直接的开口说道。
“不行…你现在是俘虏,没有资格去见祭司大人。”
“不能见吗?那么真可惜啊……我这里…有一些教会那边刚刚传来的信息,正需要传达给他呢。”
凡尼娅不被不坑的向着两名守卫继续的说道,而能懂伊维格语的那一名守卫在听了凡尼娅的话之后微微一愣,随后脱口而出。
“辉光教的信息,辉光通过什么手段联系你了?他们让你传达他们的回复?”
守卫带着严肃的神情质问着说道,而凡尼娅则也是带着微笑的默然点头,肯定了守卫的话语,看到凡尼娅的这番回应,守卫不敢怠慢,立即的离开。
“请稍等一下。”
守卫在离开木屋不久之后,又带了其他的人过来,凡尼娅熟悉那人的身影,他正是之前那群劫持者的领袖巴霍达。
“辉光有办法联系上你?他们对我们的要求有答复了?他们说了什么?”
巴霍达看着眼前的修女语气急促的问到,而凡尼娅则只是继续默默的微笑开口。
“我需要面见丰树祭司,很多话需要与他直接的对谈。”
凡尼娅这样的说道,听着凡尼娅的话语,巴霍达不禁是一愣,他在原地思索了两下之后,最终还是开口的回答说道。
“好吧,我现在带你过去,你最好别刷什么花招。”
就这样,在巴霍达的带领之下,凡尼娅走出了她在湖中的囚室,乘船划往了岸边,小舟在灯火的指引之下,很快的便停靠在了岸边,上了岸的凡尼娅在黑夜之中被巴霍达护送着一路的时候前往了城镇之中。
沿着昏暗的街道,众人一路来到了已经变得空旷激进的树前广场,接着凡尼娅在巴霍达的带领之下绕到了巨树的后方,在那儿伫立着偌大的木质长屋。
在走上木质阶梯之后,凡尼娅与巴霍达来到了长屋的门前,在这里巴霍达让凡尼娅先等候在门前,然后自己进入了长屋之中,在不久之后,巴霍达走了出来,表情严肃的向着凡尼娅说道。
“安曼大人让你进去。”
听着巴霍达的话语,凡尼娅走进了长屋,随后她来到了一个并不算太大的木质室内房间,房间之中有着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屋顶之下挂着一串又一串,不同种类的干草,墙上挂着一些细小的碎骨与肉干,以及一副老旧的,印着树木图样的旧布画,房内没有桌子,角落里面放置着各种瓶瓶罐罐,房屋的中心是石头垒起来的石坑,里面燃烧的熊熊烈火为房屋提供昏暗的光线。
在石坑的后方,一名身穿着粗布衣衫,腰间系着麻绳,满面沟壑须发花白的老者正席地而坐,他以肃穆的眼神望向凡尼娅,随后开口以较为流畅的伊维格语说道。
“辉光那边,对于我们的条件是怎么答复的?修女?”
安曼的话语虽然不急不缓,但是在他此刻的眼色深处却隐含着焦虑与期盼,现在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辉光的态度,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这边孤注一掷的举动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回应,自己民族的命运究竟为何?
正当安曼等待着凡尼娅答复的时候,凡尼娅转身去看了身后的巴霍达一眼,随后又向着安曼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我想和丰树祭司阁下你单独谈谈。”
凡尼娅的话一说完,一旁的巴霍达便眉宇微皱。
“不可能的,我需要保护安曼大人的安全,我不会退下的,修女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刷花招。”
巴霍达口气严厉的向着凡尼娅说道,而凡尼娅并没有直接回应巴霍达的话语,而是面对着前方的安曼,双手放在了胸前,然后迅速活动着摆出了一连串的手势。
凡尼娅的手在胸前灵巧的运动着,时而环握时而舒张,似乎在以双手进行一系列演绎,她的双手在这演绎之中,宛若胚胎成长,宛若种子发芽……安曼在看到了凡尼娅的手势之后不禁眼睛瞪大,嘴巴微微张开。
“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住手!”
看到凡尼娅有异常的举动,巴霍达立即准备出手阻止,而这时安曼却立即的出手阻止。
“你先退下,巴霍达…”
“什么,安曼大人…刚刚这个修女她…”听着安曼的话语,巴霍达显露出了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安曼还没有等巴霍达继续说完什么,又立即的开口说道。
“我知道,没事的,你听我的话先回去,我和她单独的聊一聊,她威胁不到我的。”
“是…”听着安曼的话语,巴霍达神色之中显露出了不解与担忧,最后他还是决定听从安曼的话语,独自的退下离开了长屋,一时之间,现场就只剩下了凡尼娅与安曼。
“坐下吧。”
安曼向着凡尼娅轻声的说道,见凡尼娅席地坐在自己前方之后,他往前方的火坑之中加了许些柴火,然后接着说道。
“你…是从哪里学会那些手势的?”
“我自小就会,是我以前的家乡的祭司姐姐教导我的。”
凡尼娅诚恳的向着安曼回应着说道,听着凡尼娅的话语,安曼不禁一怔,随后缓缓的开口。
“你以前的家乡?你的家乡是在什么地方,你所说的祭司……所尊奉的是什么?”
“我的家乡在遥远的大陆之上,原本与你们这里一样,是保留着自己独特信仰与文化,遗世独立偏远聚落,不过现在现在的话,已经成为信仰圣母的虔诚殿堂,而教导我的祭司姐姐,她所尊奉的事务与你们是一样的,是丰饶之母。
“是的,我其实和你们一样,是丰饶女神虔诚信徒,我们拥有共同的信仰对象。”
捂着自己的胸口,凡尼娅默默的向着安曼说道,听着凡尼娅的话语默默的长大了嘴巴,眼色之中显露出了一丝明显的惊异。
“果然如此……没有想到啊,在这个世上,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的女神信徒,看来先代祭司说得不错,女神的信仰曾经广布大陆,我们只是觉得其中一隅而已,哈……与辉光打教导久了之后,我还以为外面已经完全是他们的天下了呢。
“我曾听巴霍达他们说过你和其他辉光与众不同,在船上不分敌我的主动为他们治疗,原来究其原因,你也是女神的信徒啊……”
安曼带着意外的神色喃语着说道,显然他没有料想到,眼前的修女居然是和他们同一信仰者。
“是的,我也没有想到能够在这偏远的海域遇上信仰女神的遗民,在与战士们交谈的过程之中我便有所察觉,到了岛上之后看到了诸多装饰与雕塑之后心中才能确信,在刚刚的时候终于下定决心来与这里的祭司见上一面,于是采取了辉光口信的托词。”
面对着安曼的感慨,凡尼娅也表现得颇为真诚的说道,在听完了凡尼娅的话语之后,安曼叹息的开口。
“啊…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真的带来了辉光的消息呢,现在我们全族的命运,可就紧系在那之上了。”
安曼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小小的失落,虽然遇见了夏树之外的女神信徒似乎让他感到一丝高兴,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更加关心的是辉光的回复,毕竟这才是眼下关乎他们全族最为要紧的事务。
看到安曼眼中的失落,凡尼娅微微一顿,随后继续的开口。
“祭司阁下,你以我们作为要挟,向教会提出的条件是让他们放弃对于夏树的强制传教吧,你们想以辉光的朝圣者为筹码,让他们尊重女神的信仰,你觉得,教会真的会接受这个条件吗?教会真的会因为我们这些朝圣者而跟你们谈条件吗?”
凡尼娅以认真的语气向着安曼说道,听着凡尼娅的话语,安曼一顿,随后语气微变的开口。
“你这番话……是想要表达些什么?”
“我想要说的很简单,以我对教会的了解,他们是不可能答应你们的条件的,即便是我们这些朝圣者全部都被你们杀死,辉光也不会对夏树有丝毫的妥协,反而会招致更加凶残的报复,所以说我想要告诫祭司阁下的是,不要指望以我们来威胁教会来达成目的,教会宁可将我们弃置不顾也不会答应你们的条件。这样下去,夏树的命运只有灭亡一途。
“祭司阁下,你真的要带领整个夏树步入这样的结局吗?”
凡尼娅郑重的向着安曼说道,多萝西曾经读过关于教会对付异端异教手段的密传,她都知道教会的底线在哪里,教会是不会为了几百号人对异教徒有任何让步的。
听完凡尼娅的话语,安曼一时之间沉默了,他面不改色的在原地坐了良久之后,严肃的开口。
“我自然知道教会没有那么简单会让步,但是我们也有着不能退让的底线,夏树曾是残缺之弃民,是女神的恩泽让我们拥有生存下去的资格,夏树离不开女神,夏树的根基极为女神,对于女神的尊奉亦是夏树存在的意义,对于女神的信仰是夏树延续的根本,辉光无从妥协,那我们也是,我们是不会接受辉光的信仰的。”
安曼断然的说道,随后他的言语变得严厉,神色也变得更加的警惕,他指着前方的凡尼娅直言说道。
“你作为女神的信徒,说出刚刚那样的话,莫非是想要让我们知难而退,皈依光辉吗?你虽然自称为女神信徒,但是言语之间却处处的还向着光辉,你的信仰究竟是真是假?你是不是只是偶然之间学会了那些手势,想要以此来欺诈我?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在教会眼皮子底下信仰丰饶的修女,辉光的教礼是那么的多,那么的严,你如何在他们眼中隐藏你自己的信仰?你实在太可疑了,你是不是辉光教给了你那些手势,让你乔装为丰饶向辉光皈依的皈依者,以此来打动我,让我知软臣服?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安曼严厉的向着凡尼娅说着,他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单纯以为一番手势而真的信任凡尼娅是其他的丰饶女神信徒,他的警惕之心从一开始便没有落下过,他只不过也是在装作信任对方更好的套话罢了。
在听到了凡尼娅刚刚的那番话语之后,安曼直接怀疑凡尼娅不是丰饶女神的信徒,而单纯的是一名教会修女,教会教给了她这些手势,让她假装为丰饶信徒,来在自己面前树立一个皈依辉光的丰饶信徒形象,企图以这样的形象来打动自己,毕竟一些这一些手势并不复杂,谁都可以去学。
面对安曼的历声质疑,凡尼娅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而是继续安静的坐在原地,然后看着警惕的安曼,缓缓的说道。
“我自然是女神的信徒,这一点祭司阁下不用怀疑,如果那些祭祀用手势证明不了什么的话,我一会儿可以拿出更为有力的证明方式。
“至于我为何能够在教会的眼皮子信仰女神,这一点其实也很简单,我只需要辉光三圣之中的圣母,当成是丰饶之母来膜拜即可。”
凡尼娅认真的向着安曼说着,听着凡尼娅的话语,安曼不禁一愣,在消化了一下凡尼娅的话之后,他喃语着开口。
“什么…?把辉光的圣母,当成是女神来膜拜?”
“是啊,这就是我在辉光之下,保证自己信仰的方法,一套十分行之有效的方法,也是我想要推荐给你们的方法。
“你们可以像我一样,表面皈依辉光,将圣母的形象与丰饶之母重叠,将圣母当成是丰饶之母膜拜,而我这里,有相应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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