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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鼓动着,祁飞星舌尖在自己口腔中忍不住撞了两下,有点蠢蠢欲动和跃跃欲试。
后脖颈上并不粗糙的指腹轻轻按揉,带着股很温柔,但又绝对强势的力道,嘴唇上的温度就简单贴了贴,一触即分。
分开之后,两人微凉的鼻尖,还是若即若离地互相抵着。
两厢对视,祁飞星仰头看着解颐,望进他眼中,眼睛里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了。
解颐也难得笑了起来,他平常笑的时候总是弧度很小,或许是眼睛弯了弯,或许是嘴角牵了一下。
这样小的表情变化,除了祁飞星,其他人甚至都发现不了。
祁飞星的眼神变化也没有逃开解颐的眼睛,他垂眸看着少年视线偏移,在很近的地方注视他的唇角。
于是唇角勾了一下,问:“你在想什么?”
祁飞星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听话的舌头又忍不住顶顶口腔,说:“我在想你真纯情。”
于是祁飞星被纯情的解颐捏住下巴,往上稍微抬了一点,祁飞星指尖忍不住蜷缩。
靠,这姿势刺激。
他眼神里藏着的情绪,几乎都快写在脸上了,解颐眼尾藏起的笑意都散了出来。
“那不纯情的星星说说,该怎么做才算野一点?”
这一秒解颐说话的时候,无论是脸还是手,无论是眼睛还是嘴唇,亦或者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散发着该死的魅力。
就连自认超野的祁飞星,见了都忍不住又点荡漾,随之而来的就是猛男羞涩。
他嘴唇嗫嚅着要说什么:“当然是……”
但话一出后,对上解颐上挑的眉尾,那弧度又像是把他的野性都给挑没了。
后边的字眼被尽数吃进肚子里,祁飞星最后折中,选了个稍微含蓄唯美一点点词语:“就是那什么……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相濡以沫?”
解颐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祁飞星的意思,他视线偏转,按在祁飞星脖颈后的手就捏了两下。
道:“我们星星,语文是不是又退步了?”
他说:“相濡以沫是你这样用的?”
“想什么呢。”祁飞星动动脖颈,但还是没舍得挣脱开解颐的手。
他顾左右而言他:“是你自己思想不保守。”
“你心肯定是黄色的。”
解颐哼笑:“可你刚才还说我纯情,怎么,自打自脸?”
祁飞星争不过,但又猛男娇羞,迈出一步后就踌躇不前,迈不出第二步。
于是他闭上眼睛道:“我说不过你。”
耳边又传来解颐的笑声。
祁飞星自暴自弃闭上眼睛,其余的感官就被无限放大。
他能听到解颐心脏跳动的声响,也能闻到身前浮动的莲花香,还感觉到在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中,扣在他耳垂上的手。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扣了上去,解颐指腹在祁飞星的耳垂上按揉,随后低声道:“忍一忍。”
祁飞星还没来得及反应,耳垂上就传来一丝钝痛。
然后温度消失,解颐的手抽离,祁飞星睁开眼睛下意识去摸耳垂:“什么东西?”
他看到解颐的手指上有一滴殷红的血,随后摸到耳垂上的硬而圆润的东西。
“耳钉。”解颐说。
他看着指腹上,祁飞星耳垂上流下的血,然后面不改色含了一下。
祁飞星原本还有些新奇耳钉,这会儿见了这一幕,顿时整个从头烧到脚。
靠靠靠靠靠靠靠!
为什么解颐这么高冷正经的脸,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竟然会这么、这么!
祁飞星找不到形容词,他只能小脸通黄地站在原地,搓搓手又摸摸耳垂。
然后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正好舔到刚才被解颐亲上的位置。
解颐视线顿了顿,随后道:“耳钉,生日礼物。”
祁飞星就想起解颐的耳朵,于是伸手过去把他耳侧的头发撩开,诧异:“你把你的耳钉给我了?”
“嗯。”解颐回答。
“你这么喜欢那个耳钉,干什么给我?”祁飞星想伸手去摘。
但随后被解颐阻止:“但我更喜欢你。”
几个字成功用魔法,把祁飞星变成了煮熟的虾子。
煮熟的星星咳嗽两声,说:“低头。”
解颐坐在栏杆上,这会儿就比祁飞星高了一个多头,他闻言微微俯身。
就见祁飞星从兜里掏出个小盒子,然后从里边拿出一根红绳。
红绳是项链的长度,下边坠了一颗红色的珠子。
祁飞星小心地给解颐戴在脖子上,道:“这珠子和绳都是用我阴气做成的,一股股拧成细丝,又编织成绳。”
“别看它不起眼,实际上就算是崔子玉来了,要用生死簿砸死你,这也能挡上一会儿。”
解颐看着他稍微干燥,还显得有点苍白的嘴唇,道:“我很喜欢。”
“辛苦了。”
祁飞星笑着也摸了下耳垂,道:“我也很喜欢这个。”
他耳垂上戴的,是解颐心心念念,就算是做梦都会戴上的耳钉。
你说这谁能不喜欢。
外边操场上传来下课铃声,打破了这边静谧的气氛,祁飞星干脆伸手把解颐一拽,从栏杆上拉下来。
他手勾上解颐的肩,挨挨蹭蹭的,然后往里边走。
“回宿舍。”
耳洞说到底也是个伤口,祁飞星半夜睡觉不老实,翻身的时候忽然压迫到耳朵,整个顿时就痛清醒过来。
他伸手摸摸耳朵,脑子里刚才做的美梦顿时散了。
怕解颐听到痛呼声醒过来,祁飞星还特意伸头过去看了一眼,确定那边安安静静的,他这才抽纸在耳朵上碰碰。
没看到有出血,可能只是扯了一下。
男子汉大丈夫,不怕流血不怕流泪。
祁飞星把纸团成一团,摸摸耳钉,换个姿势又美滋滋睡过去。
他呼吸渐沉,那边床上就传来细微的声音。
随后解颐下床走到他床边上,伸手在祁飞星耳垂上碰了碰。
淡淡的白光闪过之后,祁飞星梦中微微蹙起的的眉头,总算是被抚平了。
天亮后祁飞星立刻清醒过来。
外边鸟鸣声很轻,他难得起这么早,还脑子清醒不犯困。
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颠颠的跑到解颐的床边,然后盯着对方睡觉的样子,也不说话,就是傻笑。
他咧嘴没有咧几秒,解颐就忽然睁开眼睛。
眼神清明,明显不是刚醒,于是祁飞星笑容一顿,但随后又堂而皇之伸手进解颐的被子,一把掀开说:“起床了起床了。”
解颐被他掀了被子也不恼火,反而起身坐在床边,一边用早起特有的沙哑声音说:“早安。”
一边摸了一把祁飞星的狗头。
这次祁飞星没有再嚷嚷着长不高,反而伸手抓了抓解颐散开的头发,道:“你下来洗漱,我给你梳一下。”
“行。”
解颐穿好衣服,在洗漱台边上刷牙,他嘴里含着泡沫没法说话,就透过眼前的镜子看着祁飞星。
祁飞星就算是鼓捣了很多次解颐的头发,还是笨手笨脚,这次短短的两分钟,他薅掉了解颐二三十根头发。
最后解颐顶着发痛的头皮,看着祁飞星背过手乖巧邀功:“梳好了。”
他视线转向祁飞星背过去的手,祁飞星注意到后,又悄悄把手往身后塞了塞,不让他看到。
随后解颐像是笑了一下,然后和走到里边收拾东西。
他道:“以后梳子都交给你了。”
祁飞星眼睛一亮,他立马把藏起来的头发扔进垃圾桶,然后面不改色地过去点头。
“啧,算你有眼光。”
他看着解颐柔顺的长发,道:“我这技术多好。”
说完又道:“你技术也不错。”
祁飞星伸手摸了下耳垂,道:“我看网上说耳洞大多数都会发炎,但我早上在镜子里看到,耳朵好像没什么问题。”
干干净净,也没有发红,就像是没有伤口一样。
解颐招呼他一下:“别照镜子了,去食堂。”
“行。”祁飞星道。
两人买完早餐,祁飞星就跟解颐勾肩搭背的,从操场跨过去,走上教学楼。
今早第一节 是老刘的课,他远远走过来。
祁飞星叼着包子含糊打了个招呼,挥挥手:“早啊老刘。”
“你小子今天这么早?”老刘惊奇地看了看太阳升起的方向。
随后在阳光下视线一闪,他转头就看到祁飞星耳垂上的耳钉。
倒是眼熟,就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老刘下意识要说道两句,但对上祁飞星那张叛逆的脸,就忍不住想起他高一,各种链子丁零当啷挂一身,怎么说都不改。
“算了。”老刘道:“懒得管你。”
又补了一句:“你小子好好学习!”
说完老刘进教室去,祁飞星叼着包子皱眉:“他怎么突然针对我?”
解颐没怎么说话,他把手里的豆浆递过去,道:“快吃。”
于是祁飞星伸手敬了个礼,严肃道:“收到!”
随后又笑嘻嘻凑过来,在解颐耳边像一只小狗一样:“收到……男朋友。”
往常祁飞星也爱跟解颐勾肩搭背,所以他们这次进教室,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学期调过位置之后,祁飞星边上就坐着姚延和周乐乐向瑶。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下课的时候就跟小鸭子一样,一直嘎嘎嘎的。
这会儿距离上课还有一会儿,老刘把教材和水杯放下,就回了办公室。
那边姚延转过头来,刚想跟祁飞星唠嗑两句,但侧头的动作刚好看到那枚耳钉。
“我去吗,祁哥你打耳洞了?”
姚延凑过来眯起眼睛看了会儿,随后点头夸赞:“酷啊!”
“老刘没揍你吗?”
说完他就想起祁飞星以前的样子。
虽然现在看着可乖,但祁飞星以前穿衣风格十分狂放不羁,一个耳钉算什么,他甚至还戴过七八条链子在身上。
估计老刘已经习惯了,相比于那些链子,可能这个耳钉看着还要更顺眼。
“学神之前也有个一样的耳钉吧?”姚延问。
祁飞星立刻眼神一变,他装作不经意道:“嗯,就是他送我的。”
“不错啊。”姚延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祁飞星立刻爽了。
边上周乐乐和向瑶表情微妙,窃窃私语着,声音小到连祁飞星都听不清,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交流的。
倒是解颐,在听祁飞星江湖的时候,偶尔会忍无可忍一样,转头看向周乐乐她们那边。
有时候周乐乐和向瑶察觉了,就扭头双双露出无害的笑容。
少年离经叛道,大家或许不会做祁飞星这样的人,但骨子里多多少少也有些向往。
于是姚延半晌搓搓手,猥琐的样子就跟苍蝇一样。
他开口道:“祁哥,你说要不我也去打个耳洞?”
然后他看一眼祁飞星的耳朵,说:“你这小玩意儿低调帅气,我也想去弄──嘶!”
他话没说完,就被边上的周乐乐她们一把抓住,一个人打嘴,一个人勒脖子,好险才把姚延后边的话给吞了回去。
姚延差点没岔气,他悲愤反抗:“你俩谋杀啊!”
周乐乐啐了一口:“我们这是在救你!”
可惜啊,良药救不了该死的人。
挣脱之后,姚延跟周乐乐她们龇牙咧嘴,随后还转过去,无视祁飞星吃人的表情,继续说话。
“嘿嘿,学神你这耳钉哪儿买的,给我个链接呗,到时候咱们来个三人组,就……嗷!”
他话没说完,脑袋上就遭到一记爆栗。
祁飞星收回手,在指节上吹了吹,表情阴森,阴恻恻道:“你要是去打耳洞,那我就先在你脑袋上打个洞!”
姚延委屈而害怕,怂成一大坨,捂着脑袋瘪嘴:“……好吧。”
聊了半天老刘来上课,姚延就转过头去。
从高二下学期开始,基本上就不会再有新内容,老刘已经开始第一轮复习,这会儿正在过高一下学期的课本。
这些祁飞星都掌握的差不多了,他草草听了一耳朵,拿出竞赛题在一旁埋头苦刷。
最近他养成了个习惯,想题想不出的时候,就喜欢捏着解颐的头发。
一小缕头发在指尖缠绕一会儿,绕来绕去,题就解开了。
但这次的题有点难,半晌解颐小声吸气了一下。
祁飞星立刻注意到,随后松手去给他摸摸脑袋:“靠,是不是弄痛你了?”
他上手在解颐脑袋上揉两下,解颐把他手扒拉开,又梳了梳乱掉的头发,道:“没事。”
为了防止自己被他揪秃,解颐把祁飞星面前的书拿过来,问:“哪道题想不明白?”
祁飞星一秒钟并腿乖巧,伸手用笔头指指:“这题的第三小问。”
解颐扫视一眼,就像是心中有了答案,然后从祁飞星手中抽出笔来,道:“这题你换个思路,先从x算起……”
解颐讲题的时候总是很耐心,再加上那把仿佛天生就自带恩赐意味的嗓音,听起来简直让人心情舒畅。
昨晚两人才确定关系,祁飞星看着自己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有点出神。
随后解颐讲题的声音停了下来,祁飞星反应过来后不明所以。
就见解颐视线往下转,看着祁飞星放在他腿上的手,道:“别摸了。”
“你再摸两下,我会没有心思讲题。”
祁飞星眨眨眼睛,转向自己的手。
他无意识出神的时候,就把手撑在解颐的腿上,偶尔走神就摸两下。
听懂解颐在说什么,祁飞星简直不敢相信。
他一下子弹开之后,耳朵烧的通红。
竞赛书被他一把薅回来,纯情战士自己掏了一根新的笔出来,甚至都没敢再去拿解颐手里的。
他一边说:“我听懂了,不用讲了。”
一边把脑袋越埋越低。
祁飞星内心疯狂咆哮,卧槽,解颐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野?
甚至有点让他野王招架不住。
祁飞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耳垂,摸到一片滚烫。
随后一只稍微温凉的手伸过来,按在祁飞星的额头上,把他脑袋抬起来。
“坐好,伤眼睛。”
顺着力道直起身,祁飞星又伸手薅下解颐的手,道:“知道了。”
他松开的时候,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解颐这手还挺好摸。
转头对上男朋友上扬的眉眼,祁飞星面对里边的揶揄面不改色。
周日在家呆着,确定关系之后,祁飞星反而畏手畏脚,都不太敢再要求和解颐睡一张床。
晚饭过后,这会儿夕阳还挂在树梢上,祁飞星刷完题往床上一躺,忽然间来了兴致。
他掏出自己的机车,离魂后,载着解颐在天上兜了一圈。
风吹起头发来,祁飞星这次正大光明的,把解颐的手拉过来,环住他的腰。
祁飞星张开双臂大喊:“我喜欢你!”
声音回荡远去,只有他们和金乌听到了。
随后祁飞星回头看着解颐,说:“快,你也喊两句,说喜欢我!”
解颐一向冷静自持,从来都没有大声说过话,而此刻在少年的注视中,他眼中情绪滚烫。
于是解颐也呼喊出声:
“我喜欢你!”
祁飞星没忍住换个姿势,回过身去一把扑向解颐怀里。
远处巨大的落日正在下沉,而爱意却在上升。
祁飞星和解颐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祁妈妈在采购。
祁妈妈就喜欢给他俩买一样的,两个人就时常穿相同的衣服走出去。
祁飞星之前还会觉得别扭,但现在却开开心心,甚至每天都会在衣柜里,刻意找出相同的衣服,让解颐第二天穿。
谁能拒绝和男朋友穿情侣装呢?
不过虽然恋爱谈的风生水起,祁飞星每晚也还是要抓紧完成kpi。
自从上次从小八那里,听到崔子玉针对他发的新福利后,祁飞星虽然想要靠自己去高考,但万一没考上,那就会和解颐搞成异地。
所以那个kpi第一的奖励,他还是得去争取一下。
一整晚抓了十九只厉鬼,祁飞星坐车上,后背靠着解颐,双眼无神。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一看小八翻找出来的kpi排行榜,祁飞星这个月换算之后,kpi九百八十多。
就这,居然排在第四十七,跟第一位的三千四百,差了不仅仅是一倍。
“人生无望。”祁飞星道。
随后小八滴滴了几声,突然窜出来道:“大人,来活了!”
它道:“刚刚地府发布了一个通缉令,您快看看!”
通缉令?
祁飞星立马来了兴趣。
他从解颐身上起来,小八就调出通缉令的页面给他看。
但扫视一圈后,祁飞星疑惑:“这个厉鬼看起来等级不高,为什么会被地府通缉?”
通缉令上是个叫做薛小岩的小少年,死时十三岁,是刚上初一的年龄。
死因是和一个成年男人对打,他杀了对方之后,自己出逃,却在路上被车撞死。
随后薛小岩化作厉鬼,游荡在锦川的地界上,根据地府预测,普通鬼差可能无法将他缉拿。
所以这才发布了通缉令。
然而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一个厉鬼,竟然被标注了四颗星的危险等级。
祁飞星不是很明白。
小八道:“哎呀,好像查不到具体的信息,权限不够!”
小八竟然还会权限不够。
祁飞星扬眉:“行,正好明天月底述职,去开会的时候,我问问崔子玉。”
说着,他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转头看向解颐。
祁飞星升起了一个念头:“你说,我能不能带解颐去地府看看?”
赛博地府这么酷炫的东西,当然不能只让他一个人知道。
好东西当然要和男朋友分享。
小八一时间卡了壳,说:“这个……这个小八也不知道,按理说生魂入地府是要出大事的。”
一听要出事,祁飞星就打消了念头:“那算了。”
他道:“可惜了。”
语气可以说是十分遗憾。
随后他直接接取了那个任务。
小八震惊:“大人,这个任务我没有权限查阅,就证明危险程度是真的很高,您为什么要接?”
祁飞星挥挥手,道:“接就接了,正好多搞点kpi。”
他自信道:“还没有你家大人我,搞定不了的厉鬼。”
说完,祁飞星眼角余光忍不住飘向解颐。
解颐注意到后,顿时心领神会,朝男朋友点头夸赞:“厉害。”
祁飞星顿时微不可查挺挺胸膛,表情骄傲。
地府是死人消息,人一死,祁飞星就收到了通缉令,人间消息则要滞后一点。
当晚,几人的微信群中就被轰炸,祁飞星点进去一看,就见姚延在里边发了无数个感叹号。
,姚延:「卧槽,我家附近出人命了,有个初一的男生到同学家玩耍,竟然杀了同学的爸爸!」
「现在我爸连夜出警,但只找到了两具尸体。」
向瑶和周乐乐随后冒泡。
向瑶:「不是杀了爸爸吗?怎么有两具尸体?」
周乐乐:「???这么恐怖!」
姚延随后说:「那个初中生好像是出车祸,被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