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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之下的美神宫,荣耀厅之内,作为法拉若执政官的桑松此刻正站在陈列了各种波本斯荣耀的大厅之中,与波本斯的末裔阿黛尔进行着交流,他方才的话语让阿黛尔不禁一阵好奇。
“我以前有所耳闻法拉若曾经的非凡体系与现在的有所不同,原来现在的体系全权是由教会包办建立起来的吗?真有意思……”
“可以这么说,作为波本斯末裔的你,应该有知道寒月革命的爆发有教会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传言吧,我现在可以明确的跟你说,寒月的背后教会是绝对的主导者,他们暗中的与当时法拉若境内的反波本斯势力合作,利用贪婪王当时对国内的横征暴敛行为激化了法拉若国内的各种矛盾,最终整合反波本斯势力掀起了革命,推翻了你先祖们的统治。”
手继续的背在背后,桑松向着眼前的阿黛尔继续悠悠的说道,而阿黛尔则是试探性的继续问道。
“教会为什么要推翻波本斯?是因为他们在寻求欲孽之途的力量吗?”
“不然呢?盛装王冥顽不化,整天做着什么‘法拉若应有法拉若自己的力量。’‘法拉若王不应在自己的土地上屈从他人’等等不切实际的大梦,积极的去寻求鲜花之主的力量,不仅犯下教会的大忌不说,还表现得极为的乖张强势。
“虽然说以前的法拉若王室都有在秘密的追寻鲜花之主的传承,但是都是小心翼翼且低调的,但是盛装王却太过了,他的很多手段简直明目张胆,在他的手下,波本斯对于鲜花之主传承的研究进度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已经差不多达到了彻底摆脱教会非凡依赖的程度,这触犯了教会的底线,不然教会也不至于去费这么大的力气去策划一场改朝换代的行动。”
桑松带着理所应当的语气向着阿黛尔说道,他一边的说着,一边的从自己的衣服之中拿出了一个烟盒,从中夹出了一根雪茄之后放到了嘴边点燃了起来,而阿黛尔在听了桑松的话语之后则是不禁神色之中显露出了一丁点的困惑。
“彻底的摆脱教会的非凡依赖……也就是话说,在盛装王之前的波本斯王朝中,国内的非凡体系依旧是在依赖于教会的咯?波本斯所持有的非凡体系,与现在的法拉若是一样的?”
阿黛尔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而桑松则是在吸了一口雪茄并且吐出了一阵烟雾之后,缓缓的开口。
“不,并不是,现在法拉若的非凡体系,是完全依赖教会所建立的,是依靠一个国家所有人民的家国认同、民族认同、法理、文化为基础所创建的一套强大的非凡系统,在这套系统之上,所装载的是教会所持有的非凡支途之一,苦戒支途的强亚种—律令支途。
“而以前的盛装王以前的波本斯王朝,其非凡体系也是类似的架构,教会帮以前的波本斯以家国与民族认同为基础的非凡系统,只不过在这个系统上装载运行的并非是律令支途,而是波本斯这片土地自古就有的欲孽之途。这套系统被教会的人称呼为……国崇王权……”
一边的吸食着雪茄吞云吐雾,桑松一边缓缓的向着阿黛尔说道,听着他的话语,阿黛尔微微的一怔,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的开口。
“国崇王权……这种‘灯’之体系的非凡系统,还能够运行出其他灵性体系内的非凡能力?这灵性都对不上吧,‘灯’的东西,是如何赋予别人‘杯’的灵性与能力的?”
“你别搞错了,国崇王权并非能力与灵性的来源,能力与灵性的具体来源是一个国家的国民认同与历史法理,法拉若这片国土上并不存在欲孽之途的‘杯’与‘启’,但是过去的法拉若却大量存在,虽然鲜花之主已经不在了,但是由曾经鲜花之主的统治所造就各种各样的文化与传统却依旧广泛的存在于法拉若人民生活之中,在习俗、节日和历史里,这是很难抹掉的。
“国崇王权这一套系统所做的,便是将这些存在于历史法理文化之中的力量引导出来,重新的整合为非凡能力,并赐予使用着能够承载这些能力的阶位,欲孽之途的力量属于法拉若,国崇王权只不过是嵌套在法拉若之上的一个工具罢了。盛装王之前的波本斯,一直都是利用着国崇王权来并不太完善的使用着欲孽之途的能力。”
一边抽着雪茄吞云吐雾,桑松一边的向着阿黛尔说道,在说累了的时候,他还特地的找了一个坐位坐下,阿黛尔在一旁听了这番话语之后更是神色一凝,在思索了一阵之后又继续的开口问道。
“波本斯……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这种系统获取欲孽之途的能力的?”
“从一开始,波本斯公爵在继承者之战的中期。他为了在一众候选者获得教会的支持,以女巫罪的名义,在自己的领地处死了曾经帮助过他取得胜利的森林舞女,至此之后,他便得到了教会的全力援助打赢了继承者之战,不仅仅征服了国内的竞争者,还驱逐了普里特的啸枪。在战争胜利波本斯公爵正是加冕之后,教会便将那第一版的国崇王权给他建立了起来,为之后波本斯王朝几百年的时间里面提供了非凡保障。
“呵,根据当初的文献,啸枪王朝在败退之后还写了大量的信到法拉若这边来嘲笑波本斯甘愿当教会的狗,而之后他们也爆发了风王之乱,后面上台的风信子也还不差不多。”
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桑松坐在自己的椅子坐着的说道,他的话语又让阿黛尔不禁是一阵的意外。
“等等……按照你的意思是说……传说之中那位曾经蛊惑波本斯公爵的女巫就是森林舞女?森林舞女在危难时刻解救了波本斯公爵,而他在事后却为了讨好教会却将其处以了火刑?”阿黛尔有些惊异的说道,她以前可从来都没有想过,波本斯公爵传说之中最为关键的两个女人最后居然是同一位?波本斯公爵最后居然处死了自己的恩人?
“是的……这是波本斯最不愿意公开的天大丑闻之一,这丑闻大到就算是我也不想公布,即使公布出来也没用没人相信,还招致识毒的程度,是波本斯王室隐藏得最深的秘闻之一,要不是波本斯灭亡查抄他们的财产与秘密记录,我们都还不知道有过这样的事情……”抖了一抖手中雪茄的烟灰到一旁台子之上的烟灰缸之内,桑松这样的说道,而阿黛尔则是继续带着困惑神色的开口。
“那么那个森林舞女……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关于她的记录即便是在波本斯文献之中都十分的稀少,现在只能是猜测她或许是纪元之前鲜花女主人信仰在法拉若残存的一员,想要借着法拉若战争去契机扶植一支势力来重新的振兴鲜花女主人的信仰,但是没有想到最后居然会迎来这样的一种结局,也真是可悲啊……”
继续的将雪茄送到了自己的嘴边,桑松这样有些叹息的说道,而阿黛尔则是在微微的沉默了一会儿,那位森林舞女的身份,让她一时之间想到了自己的老师达莲娜,她就是隐藏在法拉若人迹罕至之地欲孽之途的隐秘传承之一,那位森林舞女或许是和达莲娜类似的身份。
想到了森林舞女与自己老师最后的遭遇都比较悲惨,阿黛尔内心之中不由得升起了一阵略微的伤感,不过她也很快的就是恢复了过来,接着的向着桑松开口询问。
“你刚刚说过,普里特风王之乱后所上台的风信子王朝的情况与宴酒差不多?也就是说他们也有着教会所赋予的国崇王权吗?”
“当然,现在的德斯潘瑟也是教会一手从普里特内乱之中扶植起来的,不控制一下说不过去,不过风信子的情况比宴酒要好一些,他们仅仅是大多数赤成以上的高阶非凡职位由国崇王权所赋予,自己虽然保留了学徒到赤成的正常传承方法的,只不过正常的赤成只能被允许只有一人而已。
“其实,不只是法拉若与普里特,主大陆许许多多的主要国家都是类似的情况,在过去一千年里面,教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干涉主大陆诸国的外交内政,看准动乱的时机扶植亲近自己的政权上台,想方设法的废除或是削弱一个国家传统的非凡传承,将自己国崇王权的非凡体系塞给他们,让其对自己形成非凡依赖。
“这种情况主大陆很多的国家都有,但是其程度却不一样,就像现在普里特的较轻,法拉若伊维格什么的就重。”
在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雾之后,桑松缓缓的说道,听了他的这一番话语之后阿黛尔一阵的沉默,最后才缓缓的又继续的开口。
“照你这样一说……教会在这一千多年之中,都在致力于削弱和去除各个国家的传统非凡传承,将自己的影响力强行的嵌入进去,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保证三圣信仰在这些国家的传播吗?”
“应该是如此,毕竟每个国家的传统非凡传承要是深入追溯的话,大概都会和纪元之前各种各样的异神信仰联系在一起,放任这些传承,不仅仅会阻碍三圣信仰的传播,还会有可能让这些已经绝迹的异神信仰死灰复燃,因此在各国的非凡体系之中,教会都会致力于将自己的影响力植入进去。”桑松继续慢慢的说道,而阿黛尔语调一挑的又接着开口。
“那么……盛装王夏尔所在做的,其实就是想要脱离国崇王权的体系,让法拉若重新的找回正统的欲孽传承吗?”
“不错,虽然我对于夏尔的总体评价并不怎么高,但是我确实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天才,无论是在作为王还是作为非凡者方面都是难得的天才。他原本和许多平常的波本斯王子一样平平无奇,但是在一次去往古波本斯公爵领的旅游之中得病发烧康复之后,他便变了一个人,变得像是后世记载的一样,张扬、浮夸、自信、精力旺盛、天赋异禀。
“夏尔从小就对法拉若文化之下隐含的秘密特别的感兴趣,并深度的学习。他完全的不屑于来自教会的非凡传承,他在假意的接受国崇王权的同时,也在时刻的思考如何彻底的摆脱它,他在未继位国王之前便走遍了法拉若,以历练为名四处的探寻国土之上隐藏的历史与秘密,加入各种隐秘结社,并用自己身为王储的影响力收集各种资源加以研究,并且成果颇丰。
“在未加冕之前,夏尔就已经复原了欲孽之途黑土与白垩阶的正统传承,在加冕之后,他一边治国一边更是动用了全国的资源开始自己的研究,最终甚至让自己成功的晋升赤成,完成了自己的梦想,不再依靠教会便拥有赤成的力量。
“在成功的成就正统的赤成之后,夏尔便开始致力于让法拉若摆脱教会的影响,成为真正独立的国家,不过他过度张扬自信的性格在此刻却害了他。他在执行自己计划的过程之中步子迈得太大,没有考虑到在绝对强势的教会面前应该隐忍,他接二连三的大幅度动作终于让教会对他忍无可忍,这最终让他提前的身死,没能过完作为赤成非凡者的长寿一生……”
将几乎抽完了的雪茄在烟灰缸之中杵灭,桑松的口气之中带着明显叹息之意的说道,而阿黛尔在默默的听完了他的话语之后,继续的开口问道。
“历史之中记载,夏尔是死于远征归来时候的船难事故,这个其中……有着教会出手吗?”
听着阿黛尔的话语,桑松靠在了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的开口。
“教会的嫌疑可以说极大,不过就算是我,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能够还原出当时具体的情况,关于夏尔的死在法拉若是一个永远的谜题,这个谜题的答案估计只有圣临山上的那七位知晓。
“在夏尔之后,贪婪王就折腾了二十几年就把法拉若给弄得一团糟了,教会在接着这个机会让波本斯彻底倒台之后,法拉若便彻底的与自己传统的非凡传承说再见了,教会给我们的国崇王权,搭载了原本不属于我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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