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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之下的美神宫,荣耀厅之中,法拉若的执政官桑松正以淡然的神色与阿黛尔侃侃而谈的交谈着,听着他的口中所吐露的种种法拉若的秘闻,阿黛尔脸上的神色是越发的凝重。
“按照你的意思,夏尔或许是死于教会组织的暗杀,而罗贝尔的暴政则也是源自自身的天性,不是教会的栽赃?”阿黛尔神色认真的向着桑松开口着说道,而已经将雪茄抽完了的桑松则是将烟头丢入了烟灰缸中之后,接着开口。
“我也没有一定说夏尔的死是教会干的,只是认为这和教会脱不了干系。至于贪婪王嘛……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他在为王的时期确实十分的贪得无厌,横征暴敛,性格和夏尔一样张扬乖张,但是却没有夏尔那样的能力。这样激进的个性若是不辅以优秀的能力与天赋的话,只会滋生出暴君,罗贝尔是典型的暴君。
“罗贝尔治下的法拉若确实一片的混乱,教会似乎并没有去花费多大的力气去策动反对罗贝尔的力量就让他倒台了,寒月革命的爆发,教会方面更多的是顺水推舟,革命的主因还是罗贝尔自己,关于他在位时期的那些所作所为,大多都是真实的,教会与现在的法拉若政府有在宣传上刻意丑化罗贝尔,但程度上却也没多少。
“罗贝尔的结局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恨他葬送了法拉若的未来,他的父亲夏尔比他强上太多了,只是可惜不懂得隐忍的道理,葬送了一个好局面啊……”
桑松环顾着荣耀厅内各种各样属于盛装王的荣耀战利品,桑松继续的缓缓回应道,其语气之中似乎带着一丝的感叹之一,听完了他的话语,阿黛尔的双眼微微的一眯,随后又再度的开口向着桑松问道。
“你刚刚说,想要害你的是你在法拉若政坛里的政敌,另外一个执政官,你们执政官之间的互相弹劾可以抵消双方的能力但是却必须在正式的场合执行程序,除非得到法拉若大主教的允许…
“而今天你在这种情况下被弹劾,是不是就说明你的那位政敌已经获得了法拉若大主教的支持,你不是平时都是在反波本斯的吗?你反波本斯教会也反波本斯,你们的立场居然不是一样的吗?”
阿黛尔神色颇为郑重的向着桑松问道,而对方则是轻声一笑的开口。
“呵,你可能搞错什么了,阿黛尔小姐,我反波本斯可不是为了在教会面前表达立场,而是波本斯的残余对于这个国家而言是真的有害的,它们为法拉若招致了大量的邪教活动,制造了无数恶性的非凡事件。
“有关波本斯的古物与遗迹,通常都会遭到以胎衣为首的邪教窥觊,他们在法拉若全国活动,以在各种各样的手段夺取波本斯的遗留,近来一段时间,法拉若全年因为各种因素而造成的恶性非凡事件之中,有近一成是因为波本斯遗留所引起的,而在最近一两年这个数据更是爆涨到了三四成。
“不知道因为什么因素的影响,最近胎衣三教均在法拉若有频繁的活动,带来了大量恶性非凡事件,影响非常的不好,他们的目的主要就是波本斯的遗留,所以我就开始在全国着手封禁和收缴有关波本的一系列古物,抓捕那些于隐秘结社联系紧密的保王党,他们这一群天天想着复兴王权的人是最容易被邪教利用的,在国内的好多事件之中他们都被邪教诱骗得拿来当枪使,造成了严重的危害。”
以不急不缓的姿态,桑松向着阿黛尔直言的说道,在听完了他的话语之后阿黛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再度的开口问道。
“这么说来,你反波本斯的举动……本质上是为了抑制国内的恶性非凡事件咯……但是这种举动为何又会招致教会的不满?你还干过什么其他招惹教会的事情吗?竟然会让教会能默许你的阵地和胎衣合作,策划针对你的刺杀?”
听着阿黛尔这番话语,桑松不由得微微的一顿,随后他在看着阿黛尔沉默了一阵之后又才再度的说道。
“这关系到了法拉若内部一些更深层次的内部问题,恕我不能跟你说得太清楚。不过我要提一点的是,我招致教会的不满自然是有我原因,但导致今天这一起刺杀事件发生因素或许不止在我,阿黛尔小姐,你或许可以从你自己的身上找找什么原因?”
用手指向眼前的阿黛尔,桑松沉稳着说着,听着桑松的话语,阿黛尔不由得一阵意外。
“我?”
“是啊……你之前有帮我复盘过方才发生过的那一起刺杀计划,其中你和众多波本斯余脉被安插入美神宫的用途是为了方便嫁祸,但你有没有想过,若单纯以嫁祸早已不成气候的波本斯保王党为目的的话,那么其实其他那些波本斯余脉们就够了,何必要跨国把你给请过来?胎衣可是知道你的能力并不好对付,何必要将费工夫添加你这个不稳定因素进入计划中来呢?”
桑松直言的向着阿黛尔问道,他的话语问得阿黛尔是微微的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继续的答道。
“胎衣那些家伙寻求波本斯遗物的原因是在找能够供应他们研究欲孽之途的素材,而我就是一个白垩欲孽的活体素材,对他们来说很珍贵,他们将我骗入了这个局中是最后想要捕获我……”
阿黛尔认真的回答着,桑松在听了这一番的回复之后轻微的摇了摇头,随后接着开口说道。
“依照之前的情况来看,胎衣已经掌握了相当一部分欲孽之途的技术,甚至创造出白垩也不成问题,你对于他们来说有作用,但是或许不会很大,我认为你对他们的重要性不会大到他们冒着风险把你给强行的塞到这一场行动之中。”
“那么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听着桑松的话语,阿黛尔眉宇微皱的开口,而桑松则是提示一般的又接着开口。
“我在你的资料上曾经看见过……你在普里特请求过教会的庇护?”
听着桑松的话,阿黛尔神情一顿,随后忽然之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
“教会……是啊……教会……这里面又是和教会有关系吗?莫非……教会的内部出现了政治问题?”
阿黛尔一阵恍然的说道,在听完了她的话之后桑松也是点了点头的开口。
“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这里面八成就是教会内部近来越来演越烈的政治斗争而导致的问题,你可以想一想,当初向你提供庇佑的教会人员都是什么样的人?”
桑松这么的向阿黛尔说着,而阿黛尔在一听之后就开始一边的回忆一边的说道。
“向我提供庇佑的……是教会的救赎派,在胎衣的大狩猎之后,教会的救赎派就一直在收罗那些被胎衣扫荡过后还残存下来的非胎衣‘杯’结社,给予保护的同时并收为其用。躲过了大狩猎之后的我当时还是个黑土,完全的不足以抵抗胎衣,所以就找到了救赎派参与了他们这个庇护计划。
“我以欲孽之途黑土阶的大部分资料为筹码,换取了救赎派在庇护计划之中的优待,被他们安排到了安全度很高,由骑士派主导的教区居住,并允许我组建自己的势力,我所要做的,就只有偶尔听从当地教会的指令对付渗透进入城区的胎衣势力,以及帮他们定期的占卜。我能安然无恙的居住在蒂维安,似乎是教会之中的骑士派与救赎派相互合作的结果”
阿黛尔神色严肃的说道,在听完了她的发言之后,桑松又摆了摆手的回答。
“与其说是合作,还不如说是妥协。你既然说你与救赎派以及骑士派都有一点瓜葛,那事情就说得通了,教会内的审判派最近和救赎与骑士两派互相之间矛盾很深,并且在前一段时间中的某些事件的争执中,审判派还在骑士与救赎面前落了下风,这让整个审判派都极为的恼火,他们一直在策划从其他的地方进行反攻。而很不巧的是,我们法拉若教区就是审判派主导的,法拉若大主教就是审判派的人。”
桑松这样的说着,听着他的这一番话语,阿黛尔瞬间便有所明悟的马上开口道。
“依你的意思…审判派想要的,便是让我被卷入到今天本应针对你的刺杀行动之中,在你死后被坐实带领波本斯余脉公然刺杀法拉若执政官的罪名,由于我与救赎派甚至骑士派都有一定的关联,一旦这个严重的罪名被坐实,审判派就可以以此为契机向着其他两派发难,扳回之前的劣势!”
阿黛尔这样的分析着说道,听着她的话语,桑松则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在场外的多萝西则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多萝西是知道,桑松刚才口中所说的,前一段时间让审判派在教会内部斗争中落了下风的事件具体是怎么回事,那不出所料的话那大概就是圣咏教堂袭击事件。
在这一场事件之后,救赎派的阿曼达一下子借机施压,让凡尼娅凭借功劳提前的晋升赤成,骑士派也成功的派出了自己的人去接手普里特教区,稳住了基本盘,而一开始出来挑事的审判派不仅最后什么都没有捞到,自己也估计在之后的政治博弈之中被一定程度上的压制,他们为了把局势扳回来估计才会默许这一次的刺杀计划。
这一次的刺杀计划有三方参加,如果最后成功的话,胎衣方面可以除掉阿黛尔,并收获更多的波本斯遗产。桑松的执政官政敌可以除掉桑松。教会可以借此打压救赎派和骑士派……可谓是三方都能赚到,这也是法拉若的教会能够容忍胎衣的原因。
“没有想到……审判派的人居然为了政治斗阵,愿意对平时深恶痛绝的邪教视而不见……这教会内部的矛盾,居然激化到了这种程度了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同样的在思考着当前的状况,阿黛尔不可思议的喃语着开口,而桑松则是接着又说道。
“圣临山内部矛盾的激化,从去年就开始了,到了现在不但没有缓和的迹象而且还越演越烈,在各国的政界与教会的内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听说了枢机们不和的消息。而至于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种样子则是众说纷纭,没有什么可信的。”
“真是没有想到啊……教会高层的权力斗争,居然会演化到这种程度……这感觉……就很怪的样子,作为最接近辉光神的圣人们,不应该都是虔诚寡欲的模范信徒吗?为什么对权力的渴望达到这种程度,一个个的不像是神职人员,反而都像是政客一样?”
阿黛尔语气之间显露着不可思议的感叹道,而一旁坐着的桑松则是微微一顿之后,想了一想后又缓缓的回答。
“根据我们执政官与圣临山多年接触的经验,枢机议会的情况确实就是这样的,几个圣人不似信众更似政客,在接触久了之后真的很难觉得他们那些人有多少的信仰心,或许他们之下的许多大主教都要比他们虔诚。”
“啊?你是说…作为教会最高权力机构的枢机会议,居然都不虔诚?”听着桑松的话语,阿黛尔神色十分意外的说着,而对方也马上的回答道。
“至少大多数都感觉其虔诚的程度都到不了太高的水平,感觉圣座任命他们的时候,似乎更加考虑虔诚之外的其他因素,总而言之你只需要知道,教会的枢机会议与其他许多世俗国家的政治场都一样,充斥着争权夺利的俗气便是……”桑松这样的向着阿黛尔说道,随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的,有继续的开口。
“话说回来,我记得不错的话,救赎派其实一直都是教会内部相对弱势的势力,几百年来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没有想到最近居然能够翻身过来逼迫审判派来,是最近又有枢机主教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秘密更换了吗?”
桑松思索着开口,而阿黛尔在听了他的话语之后神情一顿,遵照脑中多萝西的意思,随后立即的开口询问。
“你的意思是……在最近一段时间以前,救赎派一直都是相对弱势的那一方吗?圣母的信仰分明拥有最多的信徒啊?”
“他们教会内部具体的权力演变情况,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曾经听说过,在这一次重新的崛起之前,曾经救赎派在教会内部的影响力确实也挺大的,但是至少在四五百年之前吧,不知道救赎派忽然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整个派派的影响力一度的骤减,被审判派一度压制了数百年的时间,直到今天他们的那边出了一个叫做凡尼亚的小修女。”
桑松接着回答着阿黛尔的话语,在听完了他的这一番话之后,阿黛尔思索着点了点头,接着带着一丝郑重语调的向着桑松回应。
“感谢你的回答,执政官阁下,你的信息对于我们来说,应该都会很管用。”
“哦……听你这样的一说,你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作为救命的答谢,你们就只要我几个回答吗?”听着阿黛尔的话语,桑松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轻快的回答,而阿黛尔听后则是马上的摇了摇头。
“不不不,所谓答谢当然不止几个问题而已,我们真正需要的,是执政官阁下帮两个小忙。”
“两个忙?”
“是的,一个关于这美神宫,另一个则是关于你们从北乌‘淘’来法拉若的一些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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